混杂着热腾腾的雌性荷尔蒙直冲我的大脑,我的鼻,我的口腔,我的肺,我的胃——我的五脏六腑都被这热烈青春的涩味调动起来,我非常确信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爱好,也不知道任何用腋下道歉的方式,但这味道确实有一种熟悉感,熟悉到我毫无理由地就能确认这是里芙的气息。
开门的把手镶嵌在一个圆形的黑槽里,我用力拉了一下,门纹丝未动。
“表姐还告诉我,你跟她在这里,在她家里,还有在她铺子的仓库里都有搞过那事。
给我提成副厅在我家人面前耀武扬威,我需要的不是权力,我要的是亲情。
不过——”她顿了顿,声音低了点,“你要是真想关心我,下次组会别再卡PPT了,我可不想老替你擦屁股。
家出走的,我爸爸在我刚生下来不久就去世了,十六年来,我妈妈一个